你谁啊

不知道啥时候更
沙雕一个
可以开玩笑
过激信吹
天雷信all

【白信】穿越成了皇后 04

啊,我终于复活了

all信,主白信

不会写打戏,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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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好像更冷了,吹得韩信要掉眼泪,他后退一步,那好似厉鬼一般的黑衣人就逼近一步。他陷入了两难之境,畏惧死亡的本能让他想张口大呼救命,可转念又一想,若他此举惊动眼前这来意不明之人,原本对自己并无杀心,若激怒了他,那可就难以定论了;可若是呼救,说不定能引来附近巡视的禁军。


韩信权衡几番,犹豫再三也没能定下确论,只得屏息凝神,紧盯黑衣人的一举一动;而那黑衣人见韩信毫无动作,便也怡然不动。一时间,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粘稠,这样的变化使得韩信的胸口发闷得就像雨天里躲在未湿的一角,雾气弥漫上双眼,令他窒息。



忽而,黑衣人腕部一动,七尺长的剑身一冷,在森森月光下发出“嗡嗡”之声——这是剑鸣,就好若剑的语言,叫嚣着要将阻挡前行之物粉碎。风又吹了一阵,春日里没有落叶,只能挑起几瓣枯黄发卷的桃瓣,以及零星的灰尘。


一道劲风拂起鬓前碎发,闪着清光的剑锋逐渐逼近咽喉——剑刺过来了。韩信的腿抽动了一下,却是没能迈开步子,身后像有无数双冰冷的手,推着他向前迎合着咄咄逼人的剑锋,要他血溅当场。真的要做广告里活不过第一集的龙套角色吗?韩信如是想着,心却是凉了半截。不知是冻得还是怎么,口中有些微微发苦,眼前模糊,就连肠腹也像是被冷风灌透,一阵阵恶寒侵着蚀韩信的思维。


要死了么?


韩信阖上双眼,心中难平。风声在耳边叫嚣了许久,面颊肌肤被刮得生疼,预想中的死亡却久久未能到来。韩信颤动着睫毛睁开一只眼,一探究竟:身前不知何时站了位身着紫衣长靴之人,栗棕色的短发间飘出两截蓝丝带,应当是戴了抹额,束腰间别着一把短匕,手中却提着一杆银色长枪,架住黑衣人的剑芒。


是宫中的侍卫么?韩信想着退开几步。只见那人脚踝处发力,手腕上翻,银枪随着主人的动作向上挑起,震开黑衣人的剑;左脚上前一步,右手握住枪尾向前刺去,速度之快犹如迅雷。那黑衣人兴许是没料到会有此人插手,阵脚微乱,侧身躲避却不免被刺破右臂外衣,露出肌肤,逃窜而去。


韩信眼快,枪尖刺破外衣的那一瞬,他看见黑衣人的臂膀上绣着一个红色图腾,形似麒麟,又似蛟龙有角,盘虬交错。


『宿主,您的新增攻略对象已出现——赵云,字子龙,御前侍卫。』


零度的提示音忽而在脑海里响起,思维能力全部停留在所见图腾上的韩信被吓了一惊,大脑停止运转了一瞬,“他就是新对象?手里那杆长枪是什么来头?”韩信早就发现赵云手里的枪有蹊跷,先不说侍卫配一把长枪就很可疑,光是那枪杆上雕着的一条四爪盘龙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龙,在古代象征着能呼风唤雨的神,更是帝王君主的代表,象征无上权威,一杆雕有盘龙的银枪,岂能为一小小御前侍卫所用?


『这杆枪名隐龙,为宫廷铸剑师徐相所铸,因百年前赵家护送颍国质子有功,致使颍、尚两国百年交好,今皇帝特将此枪赏赐给赵云。』


“今皇帝”不就是李白么?韩信心中思量一番,得出结论。“娘娘可有伤着?”一声温润却不失磁性的问候鼓动着耳膜,促使韩信转过身。迎着昏黄的灯光,他看清了赵云的面容:剑眉星目,棕褐色的眼眸里清澈透明,清晰倒映出韩信的面孔,高挺的鼻梁,薄唇,与李白的锋芒不同,赵云整个脸廓却是无比柔和,在昏暗烛光投射下更是温软了不少,使人很是心安。


“我无事,劳烦你了。”韩信面对如此温和之人,心里安定不少,不觉间已露出笑容。


『提示:赵云与原主在入宫前曾为青梅竹马。』


听见零度的突如其来的提示,韩信大脑艰难的消化了几刻,才接收信息,但到嘴边的一声“赵侍卫”却是换了,“子龙,你怎么在这里?”对方似是有些惊异韩信会问这种问题,愣了两下才答道:“回娘娘的话,今日属下领兵巡宫,半路看着一个行迹不明之人,便追来了,不曾想遇着娘娘了。”说着仔细端详韩信面色,一手抚上他的手探温。


出宫前,手上残余的水未擦干,风一吹,带走不少热量,方才又受了惊吓,此时韩信两手的温度极低。赵云捂住韩信冰冷的手,微微皱下眉头,抬手脱下外衣披在韩信肩上。衣物犹如赵云本人一样暖和如春,促使韩信无意间裹紧了外衣,赵云不动声色的将韩信的一举一动收纳入眼底。


悠长的宫道上只有韩信和赵云两人,并肩而行。“子龙,你知晓一些朝中事务吗,我与皇上关系不合太久,整日闷在宫里也无趣事,实着难熬。”韩信手里的灯已被赵云提在左手,他只能双手交握在一起,汲取温暖,“娘娘今日天色太晚,若您真想了解,日后您得空,属下必定告知。”赵云将手里的灯微微侧向韩信,提醒他已到凌銮宫。


听此言,韩信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将肩头外衣取下归还给赵云,“有劳了,你快些回去吧,早些休息。”“好,娘娘多注意身子,属下告辞。”赵云接过外衣,付诸一笑,眼中充斥着异样的情愫,韩信却没有多在意,简单道别后便回身走向内殿,错失赵云眼中浓厚的悲凉。


俏儿见韩信回来时的脸色不太好,身后又站着赵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的?那皇上!俏儿被心里的答案骇得一惊,端着热茶的手不自觉的微微发抖,略显稚嫩的面庞上写满担忧二字。韩信接过热茶,偏头瞧见俏儿的脸色,只当是这小姑娘担心自己身体有恙,便温和一笑,道:“俏儿,本宫无事,只是方才见到赵侍卫罢了。”语毕,便遣着俏儿去取那笔墨纸砚。兴许是俏儿意识到韩信有要事处理,取来纸笔后便告退。


韩信记忆力不错,在那黑衣人臂膀上所见到的图腾被他在泛着微黄色的宣纸上还原了大半,可终究是目击时间太短,余下的一些空隙,他无论如何也填不满了。这种会被刺在身上的图腾,来头应当不小,韩信思量一番,决定明日去藏书楼查阅古籍,看看能否找到相关信息。


韩信将宣纸折好,压在枕头下,正欲吹灭蜡烛休息,却忽而发现门外一道残影。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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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一章的云信给我写出了偷情的感觉?

要不要猜猜“残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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